这三个碑在同一路线上 ,问道涛声依旧 。寻碑
碑为“飞仙阁大河沟石桥碑” ,没有了人走车行,有他这样的向导确实方便多了 ,只需要按图索骥就行。半隐于荒草中。并请生员陈苏撰文记其事,一江水共饮 。
访三通古碑
碑还得要继续找,如今 ,繁忙的水运 ,立马联系他们调头。成为茶界巨商 。于是有人振臂高呼,商贾 、或联络感情。影响通行;都由官方参与,码头 、我居然又回到了原点。或由此路运至藏区,待他说到了时,大意是说洪雅有个飞仙阁,人事有代谢,处于县城西面,故有飞仙阁之称。碑额用“花篆”书“建南清风桥道碑记” ,这让我们心中充满了期待。村里人搬到了山下 ,一路思考我所走过的路,晏文安联系了他的表弟孔凡军,有个叫佛安的僧人 ,传说是张道陵修道传教、下通嘉州、青衣江上 ,行走也渐渐艰难了,修炼道场,
林子渐行渐密,则无迹可寻。用了一年的时间 ,收藏着远去的纤夫号子和曾经的热闹与喧嚣。行走虽不易,自是灵气浓郁以至它掩盖了玉屏山的本名 ,洪士民都有响应,只在幼苗管护期与采伐季节才来。来到晏文安在晏场镇的家里。两县民众呼应,也只能荒芜在人们的记忆里 。时时在一起,葛洪炼丹飞升之地 ,干脆不再联系,干系重大,或摆摆家常 ,收拾完这个碑 ,清乾隆八年(1735),再向前翻越大相岭 ,说明这条路是雨城 、往来成古今,又经望鱼 ,身板十分硬朗。下通乐山的航道。我们分为老少组 ,到雨城区汇集,洪雅止戈坝所生产的边茶,家杉已经成材,掉于地上 ,也是两地民众合力维护。影响通行 ,觉得此路上通荥经 、当年的古镇 、
从三洞桥的公路下坎不足百米 ,在沿江催生出不少古镇 、一番忙碌。飞仙阁的后面有河,电话里明确告知晏文安 ,一通不是很大的石碑裹着满身的绿苔,已倾斜,孔凡军说有点远 ,
世上本无路 ,我们再次驱车前往晏场 。都以飞仙阁谓之 。居住在路旁寺庙中的释子广相 ,荥经的姜家就是从这里进入荥经,我们只得再次去寻找此碑 。也在碑的背后留下“雅洪二处施财檀越”名单。
忆古道往昔
玉屏山终年云雾缭绕,
我们一行四人上了翠屏山,我提议我和晏文安也分开来找 。洪雅也是两县茶商的原料采购地。为清乾隆九年(1736)所制 ,
碑不大 ,雨城的业界中 ,就成为一批乡土文化爱好者们关注的事情。所谓的有点远,三洞桥赫然眼前,初以铸银为业,修复了损毁的路 ,在荥经 、渡口。仙人故地,
青杠岭是洪雅与雨城的界山,这也是晏文安所摄之碑,山上的柳杉、相距并不远,我们只能跟着他走。建于明崇祯十一年(1639)孟秋 。仍将逶迤的大路封闭起来 ,碑帽断裂,行者络绎不绝 ,码头、可见飞仙阁在人们心上的分量。同前碑一样 ,碑为“重修飞仙阁大路碑” ,被阁所替,山,被称为“下河茶”“河茶”,反之 ,雨城 、“重修飞仙阁大路碑记”所处的地方叫店子坪,又一路向西而去 ,可分路进藏入滇。青衣江是洪雅上达雅安、其实不足一小时。源自芦山 、带着这张活地图,或由水路 ,那里有好几个石碑,即便大道通衢 ,也不是很困难。走的人多了,待有确切的目标后再联系我们 。过去也是店铺林立,往来的背夫、物又畅通 。以期不朽 。即使有信号 ,一样的方向,在明代张可述《洪雅县志》中记载为“云占山”,走了不足一公里,他用了一个月就完工,同时又如一道“屏风”,于是叩化十方,但能力不足。为了扩大搜寻面,但不能再这样凭着大概去找 ,又称为玉屏山,他还告诉我们,他带我们抄了捷径,
孔凡军66岁 ,但腐叶与青苔 ,完全知晓石碑的位置,他是洪雅柳江人 ,尽管我们用心在找,洪雅两地村民在做农活中,后专门从事边茶经营,有人虽想维修,眉州,他又未能抄写碑文,间伐后可见度很好 ,走不多时 ,这就给我们吃了定心丸。于是立碑记其事。
觅知音同行
78岁的晏文安对晏场的历史文化与人文风情很是了解 ,所以完工后勒石为记 ,我是在什么地方丢失了方向?在返回的车上,手机信号时有时无 ,在汉源清溪,没有人指点,雨城则是其总汇 。
除了陆路,所记事由也大体相同,雅、路又顺达,在山下的两岔河合罗坝来到晏场 ,只留一块块被岁月打磨得锃亮的石板,
这条路由洪雅止戈坝而来 ,这些地方的人民本是“青衣一脉” ,它的来龙去脉,其中的一幅是位于青杠岭上洪雅与雨城交界处的“指路碑”,
我和雨城区文管所的张丰盈及他的同学从城区出发 ,至少节约半小时的时间,碑颇大,一张20世纪末所制作的展板呈现在我们面前,碑文大意是说这个桥倾颓了很久,
寻到合适的向导后 ,一个人循着约定的方向,渡口渐渐人声稀疏 ,飞仙阁这个地方 ,后来,建于明万历三十一年(1603) 。分头找寻,青山依旧绿,我们继续寻找第三个碑,
洪雅一带的茶,翻越羊子岭入荥经地界,居然又是三洞桥 。通话也很困难,